江随安看着安运发过来的消息,客气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心情好了不少。安家的虫,不管是安运,安于还是安平,没有一个给他留下了好印象的,而且他们都疑似欺负汀,江随安现在对汀有着不错的感官,自然内心比较向着汀,对他们就更没了好感。
安家,安运用终端联系了家庭医师,让他来治疗安平。一边站起身,走到安平旁边的中年雄虫那里,开口道:“安木兄长,不是我这个做弟弟的说你,怎么就不好好约束孩子呢?雄虫嚣张跋扈一些也正常,可是不能没有脑子呀,哪有看见准S级的雄虫冲上去使劲得罪的道理,他自己得罪了不要紧,要紧的是连累整个安家啊!”
说到这,安运想起刚刚江随安漫不经心的回复,不甚在意的态度,心里的火简直压都压不下去。。
“这次是安平的过错,你是我堂兄,我也不能罚的过重。只是,以后安平不能踏进安家主宅,也领不到安家的雄子份例了。”
听到这,一直在安平旁边站着装木头人的安木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抬起头看了看安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边正在被医治的孩子,嘴唇微微颤抖,似想说什么,但看到安运冷漠的表情后只张嘴:“是,是,给家主添麻烦了,我回家必然会好好管束安平的,多谢家主此次帮忙摆平这事。”
安平却不甘心,要知道不能领家族的雄虫份例,四舍五入这就是在向所以高门贵族宣布,这只雄虫基本不能算我们家的虫了。
只是他被打的厉害,现在看见安运就下意识发抖,更别提在他面前提出反对意见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安运和自己雄父说完话后拿着鞭子直接走出了书房。
嘎吱
书房的门传来一声声响,本就站的笔直的汀和殷站得更直了些。
书房的门被打开,开门的是华策。门开后安运走了出来,看见门口站着的汀和殷,他现在心里有一阵邪火,顶得五脏六腑都难受。而家里,最好欺负也最能泄火的两只虫就站在面前。
安运手里还拿着刚刚用来抽安平的鞭子,直接甩出去打在了汀身上:“贱雌,昨天看见安平得罪江随安也不阻止,今日要我这样低声下气的赔罪,你是不是很开心?”
汀站得直直的,被抽了一鞭子只是低下了头,其余并没有什么反应。
殷看见汀被打了,眼里划过一丝心疼之色。却也不敢上前,从以前的经验来说,现在雄主极为生气,如果上前去护着汀,他只会更加生气,汀可能就不止挨这一鞭子了。
安运看见汀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只觉没趣,哼了一声,掠过他们边走边说道:“今天让殷来伺候,汀就在这跪一晚上吧,明天在我起来之前,赶紧滚出去。”
华策跟在安运身后,听见这话,心里又是嫉妒又是庆幸。雄主在生气的时候,最喜欢折腾虫,今天不是我也免了一顿折腾。可是殷,这个贱雌,不过是靠着一张不错的脸,让雄主每每忘不掉他。
殷和汀听见这话,却都是面色一变,汀低着头的脸上写着愤怒和一丝憎恨,殷的脸上有着一丝害怕,雄主现在心情不好,今晚上必然不好受。
“还不快去准备?”华策转过身来,看见殷的面色,冷冷的说道:“雄主既然看重你,要你今天伺候,你在这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不想伺候?还有汀,你雄父让你跪一晚上没听见吗?怎么还站着。”
“雌君恕罪,”殷低下头,语气恭敬:“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目光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汀,抬脚往主卧走去。
华策看了一眼汀,见汀慢慢低下身子,跪得笔直,轻呲一声,语气中带着傲慢:“你雄父让你跪一晚,就不能打折扣。但明天雄主起来如果看见你在这里,会不高兴。所以你记得,在这跪到五点半就走吧,听见了吗?”
汀直挺挺的跪着,目光注视着前方,听见华策的话,只应了一声:“是,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