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
吴仁气极,为何这个nV子如此不听劝?可他偏偏又无可奈何。既然她不肯走,那他也不走了!
吴三娘一动不动地盯着城门。
那些凶狠的叫骂声慢慢地变作悲鸣与乞求。
“求求你们,放我们进去。”
“救救我们……”
“我们不想被烧Si……”
人在灾祸面前何其渺小。
那些原本群情激愤的士兵纷纷收手,变得犹豫不决。
大火烧至城墙,崔攀不得已撤了下来,已有士兵在为匈奴人求情,崔攀的脸sE颇为难看。
放他们入城,犹如引狼入室。
不放他们入城,是不仁不义。
正在众人犹豫间,吴三娘飞身上前,纤瘦的身子抵住城门,大声喝斥:“谁敢开城门,便从我身上踏过去吧!”
吴仁双目圆瞪。她疯了么?她为何要担这千古骂名?
崔攀大喜过望,骂名有人担了,功名是他的,竟有此等好事!
有了崔攀的默许,不少士兵帮吴三娘抵住门。门外的哀号渐渐成为鬼哭狼嚎,城门上发出窸窸窣窣的抠门声。
直到城门开始发烫,众人这才松开手。
吴三娘快要被烟尘熏得背过气了。她从怀中掏出一朵红sE的枯木月季花,钉在城门上。
春风渡,有始必有终。
红sE枯木月季花,便送给了战场上的敌人。
“走!”吴仁将一块Sh润的帕子按在她唇边,拽着她一路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