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凝说着,不禁泪流满面,哭得伤心万分。
宋挽凝是真的伤心,绣心不知身在何方,看齐敬这豁出一切,几乎疯了的架势,她真的害怕绣心已经遭遇不测。
定远侯隐约也听说了这事,狐疑地看向齐敬,“你犯什么疯?”
齐敬的行为落在定远侯的眼里,可不就只是只有犯疯能形容。
齐敬咬牙,“儿子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当。只是儿子当时被气疯
了,想到侯府居然出了这么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气急之下就带着人将那丫鬟捉了,然后找了人牙子卖了。”
定远侯没信齐敬的话,“真的只是如此?”
齐敬反问道,“不是如此,还能如何?”
定远侯一噎。
“祖父,我要求找回我的丫鬟,这要求不过分吧。”
齐敬恨恨道,“不就是一个丫鬟!你有必要如此小题大做,兴师动众?”
宋挽凝冷笑道,“二叔原来也知道那就是一个丫鬟,那她值得你亲自带着人去抓?那不是一个丫鬟,那是我的面子!二叔你这样,让侯府的下人以后如何看我?”
定远侯深以为然道,“风儿媳妇说得没错,的确不能就这样。有什么事将那丫鬟带过来再说。老二,你把那丫鬟卖去哪儿了。”
齐敬直接破罐子破摔,“我让人牙子把人卖了,吩咐她卖得越远越好,谁知道如今人在哪儿。这会儿再叫我找人,我也是找不到了。”
宋挽凝真有生吃了齐敬的心。
宋挽凝不能在定远侯跟前表示她是为了绣心闹,只能死死抓着她面子这一点,否则定远侯会不满,也会让寻找绣心的路途变得更为艰难。
宋挽凝除了生气,更多的是不解。齐敬这是疯了吧,绣心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让他宁可开罪定远侯,令他不喜,也非要绣心不好过。
定远侯果然生气了,“你——”
宋挽凝的哭泣声更响。
定远侯最不喜欢听女人哭了,只觉得女人哭起来很烦。
偏生定远侯这会儿也没立场让宋挽凝不哭,谁让没理的人齐敬,而宋挽凝的确是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