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睿风今日休沐,本来正在陪定远侯说话,见宋挽凝打发人来请他,同定远侯说了一声便去了宋挽凝那儿。
宋挽凝一见到齐睿风,板着脸,将鲁镇干的好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齐睿风眉头紧皱,又看了眼站在宋挽凝身后的桃舞,心情可见不太愉悦。
“夫君,这事情你得给我一个交代吧。你自己说说,鲁镇这做的事情可是一个男人能做的?鲁镇该不该罚?”
齐睿风随手指了个人,沉声吩咐,“你去把鲁镇喊过来。”
宋挽凝见齐睿风没打圆场,又派人喊鲁镇过来,心里满意了几分。
没多久,鲁镇便过来了。
宋挽凝现在看鲁镇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哪哪儿都觉得不好,这么一个哪哪儿都不好的人,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
齐睿风黑眸幽深地盯着眼前的鲁镇,沉声道,“你可知错。”
鲁镇抿了抿嘴,回答,“小的不知哪里做错了,还请世子明示。”
宋挽凝笑了,那笑完全是嘲讽的笑容,“夫君,我能说两句吗?”
齐睿风点头。
宋挽凝冷声道,“你说你不知道哪儿做错了。好,你既然不知道,那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你了。你对桃舞说,她长得像是不安分的人,这是你说的吧。你凭什么说桃舞是长得不安分的人?谁告诉你的,还是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鲁镇嫌恶地看了眼宋挽凝身后的桃舞。
“看什么看!你以为你说的那些话没人知道?这倒是要说起第二件事了。先不提你跟桃舞说的那些混账话了。你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是不是?那些话是能在大庭广众下说的吗?你想过会对桃舞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宋挽凝越说越生气,恨不得扒开鲁镇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稻草!
鲁镇要是找个僻静的地方,私下里找桃舞说,宋挽凝还不至于如此生气!
宋挽凝脑子里忽地闪过一道灵光,迟疑道,“鲁镇,你别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故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贬低桃舞,你就是盼着桃舞不好,是不是?”
齐睿风的眸光立时变得锋利无比,像刀子似的紧紧贴在鲁镇的身上,令鲁镇浑身发凉。
没错,鲁镇就是故意的!
鲁镇看不惯宋挽凝,恨屋及乌,同样看不惯宋挽凝身边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