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凝在确定齐睿云和牛三家的穿好衣裳后,这才将捂着双眼的双手放下,此时齐睿云和牛三家的正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
“说!这是怎么回事!”
牛三家的也没想到她运气会这般差,刚跟四少爷勾搭上,就被侯爷抓了个正着,真是够倒霉的。
牛三家的脑子转得比齐睿云快,当场就哭了起来,“侯爷,您要为我做主啊!想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妇道人家,我自个儿在这儿好好休息着,谁知道四少爷一进来就对我用强!我——呜呜——这让我怎么活啊!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的好啊!”
齐睿云怒了,“谁对你用强了!方才你也不也是快活得很,还搂着我喊相公,你——”
“你闭嘴!”定远侯更气了,那女人居然是妇人,是有妇之夫!
定远侯气得身子都在发颤,“你——你——你——”
宋挽凝忽然问道,“你是哪家的妇
人?我之前为何从未见过你?”
牛三家的哭着回答,“奴家是牛三的媳妇吧,别人都喊奴家牛三家的。”
“牛三家的?”宋挽凝说着,水眸忽地睁大,对着定远侯小声道,“祖父,这牛三家的,我曾经听人说起过。她嫁人后并不安分,跟许多男人有染。据说二叔曾经也跟她——”
定远侯气得恨不得直接晕过去才好!
若是齐敬真的跟牛三家的有什么,那岂不是父子两人共用一个女人,这简直是天大的丑闻啊!
“畜生!真是畜生!来人啊,取板子,老子今天要亲自对这孽障动手!”
齐睿云听到“板子”两个字,吓得面色煞白,慌张道,“祖父,我不就是跟个女人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您打我做什么?是这女人勾引我,我——”
定远侯冲着身旁不动的下人咆哮,“你们全是死人啊!还不赶紧去取板子,再慢一点,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下人们不敢耽误,不到片刻功夫就取来了定远侯要的长木凳,还有板子。
“把这畜生压在木凳上,老子我亲自动手!”定远侯说着从下人手里取过长木板。
好几个下人将齐睿云给压在木凳上,令他动弹不得。
定远侯眼看着要扒下齐睿云的裤子打,宋挽凝便说道,“祖父,这牛三家的不如就交给我处置吧。若是二叔真的曾经和这牛三家的有过——咳咳——这毕竟是丑闻,咱们侯府可不能有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啊。”
定远侯的怒气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