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盈双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叫才能让沈铭满意了。她想起一些色情里的桥段,死马当活马医地胡乱叫着,心里巴望着这一次终于叫对了。但很显然,沈铭仍是不满意。他冷笑一声,抬手,然后——
“啪!”
“啊!!!!”
沈铭这一下抽在小花蒂上,尽管他刻意收了些力气,但那个敏感的地方根本就连微风拂过的刺激都受不了,更遑论这样坚韧的牛皮皮带真刀真枪地打上去了。陆盈双浑身抽搐,尿道里又喷出一小股水来,疼和爽并重,也说不清到底谁更多一些。她大口喘着气,窒息一般翻着白眼,终于福至心灵地蒙出了正确答案。
“主人——呜呜——主人——”
她哭得喘不过气,心里忐忑地等着下一次打击落下,但沈铭却收起了皮带。
“跟我想的一样,你果然很有天赋。”沈铭满意地噙着笑,又伸出手安抚式的揉了揉刚刚被打过的地方,“你看,你都没有不应期。”
一次性高潮之后,总会有个“贤者时间”,即不应期。在这个阶段,再怎么刺激也不会发生反应——但显然,陆盈双没有。在上一次潮吹之后,仅仅是打了几下,她就又有反应了。
沈铭拿走了那枚espresso杯。杯子满了一半,距离他之前说的“还一整杯”还有很大差距,但沈铭的忍耐也已经到极限了。
不着急,来日方长。
沈铭玩味地端详着杯子里的液体,又送到陆盈双面前让她认:“这是什么?说话。”
“是……是我的……”陆盈双难为情地偏过头,“我的东西……”
“好好讲。我不介意换别的工具继续打。”沈铭伸出另一只手扭过她的下巴,逼她的目光跟杯子里的液体相接,“母狗不配自称‘我’。这次不罚你了,重新说。”
“呜呜呜……是母狗、母狗的淫水……呜呜呜……”
太羞耻了。这种被彻底掌控、被迫臣服、被使用、被拷问的感觉。太羞耻了……
陆盈双眼泪不断滚落而下,被展露外显的私处却跳动得更加剧烈。羞耻之外是更加不容忽视的性欲。她急于被沈铭插入享用,好让这一切欲望和臣服都找到出口。
“知道就好。”沈铭满意地摸了摸陆盈双的头发,像是在奖励一个被驯服的小宠物。他抬手,把espresso杯里的体液全部泼在陆盈双脸上。陆盈双没有防备,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眉毛和眼睫毛上都挂着水珠。被羞辱、被享用的感觉更强烈了。那是一种被铺天盖地包裹住的、每一个关节都不由自己的被掌控感,而这样彻头彻尾被掌控却带来了意外的安全感。陆盈双微微颤抖着,下半身又“咕嘟”一下冒出水来。
腥臊的液体洒了满脸。她比任何充气娃娃都要像一个性爱玩偶,脸上是自己的淫液,身上是被鞭打的痕迹,底下的小嘴还欲求不满地流着口水。沈铭对自己的杰作深感满意,只恨船上工具不够很多花样没办法贯彻实行。他抬腕看了看表,决定是时候让陆盈双心愿得偿了。
调教,最重要的就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对方。他不知道老季给陆盈双用了什么药,掌握不好药性,也不确定能玩到什么程度。不过看陆盈双这个反应,这并不是药性很猛、猛到让人忘了自己姓甚名谁的那一种。
尽管如此,他也大发善心地决定不再这样吊着陆盈双不放了。
沈铭解开陆盈双手脚的束缚带,还好心地帮她按摩了一下僵硬的关节。这种近乎于“温柔”的抚慰让陆盈双心生依恋,以至于她在听见沈铭的下一条命令时几乎是下意识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