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哥。”
在张长毅走出台球室之前,他听见了他此生听过的最娇媚、最具诱惑力的女性声音。
他僵硬地回过头,看到陆盈双风情万种地从台球桌上坐了起来。
“毅哥,很舒服的。”陆盈双小声说。
她坐在台球桌上,又把脚后跟都搭在了台球桌的边沿。她膝盖分得很开,腿也就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中间那个引人遐想的隐秘部位来。
张长毅选择了远在万里之外的老婆,而不是眼前这个一丝不挂、唾手可得的她。陆盈双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她也不喜欢季怀林这种着急赶张长毅走的态度——在她眼中,季怀林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彻头彻尾的大恶人。
想让张长毅赶紧走,自己好继续爽?做梦。
凉凉的手指分开花唇,摁在阴蒂上。被轮番享用过的身体还留有情欲的余味,在自渎行为开始的一瞬间,陆盈双就哆嗦着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渴望。
呜呜,阴蒂被摸到了好舒服……
她捏了捏还软嫩耷拉着的阴蒂。那里接收到快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充血变大。陆盈双用指腹蹭着阴唇内部的平滑肌,磨蹭着呻吟着:“毅哥……”
张长毅额头上暴起了青筋。
“操!这骚货真欠干。”
“哥几个没把你操爽?”
“贱母狗。”
其他男人的起哄和辱骂一字不差地跑进她的耳朵里。受到这样的羞辱,那种脊柱酥麻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她更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小花核,刺激着张长毅的视觉神经:“毅哥,真的不干吗?小穴、小穴好痒……”
如果张长毅能够保持人性、保持对妻子的忠诚,那之前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成了一个笑话——她不断说服自己,船上是另一个世界,船上有船上的规则。可如果,张长毅能在这样赤裸裸的肉体诱惑面前把持住,那就说明——在船上奉行陆地上的道德标准是有可能的,只是他们没有做到。
陆盈双也没有做到。
她不允许。
她眼睫毛湿漉漉的,泛着隐约的水汽,让她一双迷人的眼睛也显得含情脉脉。她更用力地分开双腿,让幽深的洞口直接面对张长毅如炬的目光。
“毅哥、毅哥……”陆盈双咬了咬下唇,“把大鸡巴插进来好不好?”
只要五秒钟。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在倒数。如果五秒钟之内,张长毅仍然没有半点行动,那么他们会无视张长毅的威信和尊严,当做他不在场。他们会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陆盈双围在中间,把火热的肉棒摁在她身上,占据她上下两张小嘴、让她一只手里握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