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摘下眼镜,呵了口气,擦了擦又重新戴上。
“怪不得胡老板给我们全员安排了全身体检,我还奇怪呢,原来是怕我们集体染病——也不知道胡老板到底是心疼你,还是心疼船。”沈铭嘲讽地笑了笑,捻起放在陆盈双大腿边的一张A4纸。
陆盈双不知道纸上写了什么内容,事实上她也无暇顾及,就像她也顾不上去理解沈铭说了些什么一样。沈铭轻巧地把A4纸在陆盈双面前晃了晃,轻声把上面的内容念了出来:
“请尽情内射母狗……”
他念得很慢,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带着玩味的笑意。陆盈双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她一方面觉得屈辱,一方面又因为沈铭的语气感到更加兴奋。她又抬了抬屁股,也不知道是想甩开跳蛋的折磨,还是想用小穴去套弄那个想象中的、并不存在的阴茎。
她轻微的小动作也落进了沈铭眼睛里。他慢悠悠地解着袖扣,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用了药?老季?”
陆盈双听不懂他的问题,但他却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答案的意思。他心领神会,又“啧”了一声,颇觉晦气:“暴殄天物。”
这种只知道凭借外力和蛮力来迫使女人屈服的行为,是沈铭最看不上的。用他的话来说,只要是个哺乳动物都会凭借本能把硬起来的性器官放进雌兽的阴道抽插并射精,这样的性交不过是交配而已,并不具有什么艺术性可言。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跟季怀林和刘阔那些粗人也没什么交情。换做平时,就算是他们给他发邀请函、邀请他来操同一个女人,恐怕沈铭也会嫌脏。但在看到陆盈双颤巍巍抬起小屁股时,他立刻改变了主意。
两边袖扣都被解开了。沈铭耐心地把袖子卷到手肘位置,随后伸出手,摁了摁那一粒跳蛋,把它更紧密地嵌进陆盈双的阴唇之间。陆盈双哆嗦着尖叫,可是沈铭却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这么敏感?这种粗制滥造的玩具也能让你浪成这样。”
他干脆利落地把那颗跳蛋摘了下来。
一直嗡嗡震动着的外部刺激源消失了,身体里那种钻心的空虚就变得愈发深刻而不容忽视。陆盈双泪眼婆娑,仰头张嘴无声地祈求着沈铭。她看见沈铭把跳蛋扔进了垃圾桶,看见他抬脚往休息室的水吧台走去,看见他一边走一边抬手解衬衫最顶部的那几颗纽扣。
他是个很有耐心——又或者,你可以定义为“绅士”——的人。这恰恰是陆盈双现在最不需要的。
她想要被男人粗暴地操翻在地,像一条狗一样被操得满地乱爬。很明显,沈铭不是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急色男人。他的从容不迫让陆盈双感到深深的绝望,下一秒她又想到,曾经目空一切的自己,竟然像这样张开腿,因为男人不肯快点操自己而急得流眼泪。
耻辱感跟性欲此消彼长,到最后相辅相成,也说不清哪一个更多一些了。
沈铭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三颗纽扣,露出一部分胸口。他手上拿着两瓶矿泉水,笑吟吟地朝陆盈双走过来。
“想要我操你?”他挑了挑眉毛,问。
再神志不清,这个问题陆盈双也总算是听懂了。她拼了命地点着头,因为她坚信如果沈铭此时此刻再不干她,她一定会死在这里。
“太脏了。”沈铭残酷地拒绝道,“逼露出来,洗了才操你。”
眼眶酸胀的感觉就没有停下来过。陆盈双不知道要怎么才算是露出来,因为她的腿已经分到极限了。她茫然无措地看着沈铭,眼睛就和小穴一样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