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睿和沈铭,工作时是同盟战友,生活中又是亲密的兄弟。一起玩女人虽然是第一次,但在多年的共事中早就建立的默契帮上了大忙。
胡睿早年搬货捕鱼做杂工,手指短粗且硬;沈铭是贵公子出身,手指上连个茧子都没有,却格外修长灵巧。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在小小的甬道里交织,浅窄的肉壁承受着轮番的抠挖,羞答答地一缩一缩,吐出绵绵不绝的汁液,把两个男人的手指泡得津渍一片。
“呼——呼——”
陆盈双面红耳赤,只能在尽量不引起人注意的情况下大口大口喘着气。胡睿与沈铭的手指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拌不停。
他们连一秒的喘息时间都吝啬施舍。胡睿抽出手指时,沈铭就顶得更深;胡睿把软肉往旁边带、把甬道拓得更宽,沈铭便在他开拓出来的空间里坏心眼地转动手指,把一整圈的敏感点都服服帖帖地摁压一遍。
陆盈双第一次发现沈铭的手指那么长,长到刚好能用指尖掐在内壁那一粒粗糙的小凸起上。眼前白光不断闪过,像是在放烟花;沈铭不依不饶地作弄着那个小点,让陆盈双此时此刻度过的每一秒都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她哆哆嗦嗦,不断小幅度摆动着臀部。她绝望地呜咽一声,咬住自己的手指,害怕发出声音。
里面好痒……好想要……
胡睿已经尽可能模拟着戳刺抽插的性交动作了。他的手指粗硬,上头的茧子也总恶狠狠地碾着内壁。指节凸起,让陆盈双想起性器上的青筋。
但模拟完全不够。手指再深再快,比起真正的性交,还是小巫见大巫,不可比拟。
“呜呜……嗯、嗯哼……”陆盈双发出难耐的哼哼声,宛如一种催促。
快干里面!用大鸡巴狠狠撞进来,用手指用力掐住奶尖,直到整具身体都化成一滩水,直到肉身变形,灵魂也爽到抽离出身体,变成一个没有思想没有脑子、只知道挨操的鸡巴套子。
陆盈双无声地祈求着。
她已经受不了了。羞耻心算什么,被发现又算得了什么。如果不是怕沈铭发怒之后用更变态的手段来折磨她,她甚至可以站起来主动求食堂里的其他男人——胡睿、高鹏甚至是厨子毛哥——来操她。
千钧一发的欲望让她坐也坐不稳,身体摇摇欲坠,乳头硬得像石头,把上衣顶起两个凸起。
——陆盈双在船上,早就不被允许穿内衣了。
食堂里的其他人也能看出她的坐立难安。高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神色莫测。
“小高在看你。”沈铭似笑非笑地说,“贱母狗想不想被小高干?”
他在明知故问。28天的生理周期之后,谁知道季怀林下的那些劣质春药还有没有效果。为了让陆盈双更堕落、更坏一点,他早早在橙汁里面加了料。陆盈双想不想被干,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机工长高鹏。浑身腱子肉,满臂的文身。脱掉上衣走在甲板上的时候,胸肌的三角肌鼓起来,被风吹拂的体毛也很性感。陆盈双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句满含着羞涩的“想要被干”都还没说出口,沈铭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高鹏。”沈铭抛出一个轻飘飘的命令,但内容却不亚于惊雷,“我筷子掉了,帮我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