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联播都快结束了,秦洛宁怎么还不走?

    秦洛宁注意到沈桥和时不时瞥他一眼,本来心里还美滋滋的,故意把腰板挺得笔直。后来才觉察出不对味来。

    “有什么事儿吗?”

    沈桥和趁机关了电视,假装打了个哈欠:“时间不早了,你应该——”

    话音未落,秦大狗又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叔叔,今天公寓的洗手间坏了,我可以在这儿住一晚吗?”

    又来了又来了。

    秦洛宁隔三差五就变着法在这里留宿,不是空调坏了,就是浴室坏了,天花板漏水了。沈桥和就很想问问,他们分公司到底哪里来的狗胆,给大老板租这种破房子。

    “你逗我呢?”

    现在的秦洛宁比从前还要粘人,逮着机会就对沈桥和摸摸蹭蹭。

    沈桥和想秦洛宁可能就是没安全感,太久没见着他表现的亲热一点。可是每回秦洛宁靠近他,他都被对方身上的气息逼得有些心跳加速。

    在秦洛宁看来,他们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即便相隔了五年,但本质上沈桥和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他早就摸透了这个男人的脾气,每次都能找到机会趁虚而入,假借着撒娇打闹的名义去触碰男人。以缓解长期以来,他对沈桥和发疯魔怔似的肌肤饥渴症。

    “重死了,还不起来。”沈桥和拍拍秦洛宁的肩膀,让这只粘人的大狗起来。

    秦洛宁从他脖颈处将脑袋抬起,对上眼神的一刻,沈桥和猛地震了一下。

    他的突然一阵脸红心跳,四周的空气也好像被抽干了,突然难以呼吸起来。

    秦洛宁的一双眼睛凶狠地盯着他,如果现在没开灯,沈桥和一点都不怀疑这人的眼睛会发光。

    危机感又陡然席卷过来,沈桥和将人推开,秦洛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了他的手机。

    “你想把我支开,就是为了去酒吧喝酒?”

    眼见着被抓包,沈桥和也干脆破罐子破摔:“天音的事情定下来了,霍青说要给我庆祝。”

    秦洛宁心里酸溜溜的:“生意是我帮你谈的,要庆祝你也应该和我一起庆祝。那酒吧乌烟瘴气,什么人都有,你去哪儿怎么可能就是单纯喝酒。”

    沈桥和挑了挑眉:“哟?你刚刚不还说和你没什么关系吗?怎么这会儿又承认了。”

    狡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