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累。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他们不玩了可以吗？
……
十五分钟后，协议终于完成。
张兰不想出钱，可天祥却无路可退。
陶然咬得紧，死活不肯轻易松口。
对方要求缩短道歉公告时间，她就一天一天和对方掰着算。
天祥原本速战速决的节奏彻底被打乱。总部董事会一个接一个电话来催促结果，最终导致天祥退了一步又一步。
商定结果是，天祥娱乐除了三十万的演出费赔偿，还得再拿出两百万做精神损失费。以此换得道歉公告只公示一天。
这和他们一开始先给出的五万数字，已是天上地下。
两百万，对上市公司来说数额虽算不得巨大，可对于事实什么都没做，从头到尾都冤枉，什么恶果都没导致他们的来说，是怎么想怎么恶心憋屈。
陶然心满意足。
甚至催款的事都不用她操心，这么大笔善款，将由警官们代为完成之后从催收到打款的一系列琐碎。
这善主的名字，自然是她孟阳。
至于天祥，只有冤大头之名。
很划算。
这又是一次完美的报复。
不仅仅是对敌人的口袋，更是对敌人精神的摧残。
这一趴带来的好处可太多了。
除去得了善款；获得流量；博得大众同情；之后的解约会更顺利；更让陶然的善行第一次在官方机构留下了名字和印记。警局会给她上报，会给她申请嘉奖，说还要给她发锦旗。
这样的荣誉，是另一个层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