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去醉月楼付定金的时候,说好的便是子时散宴,姑娘们最晚丑时回。醉月楼那里眼看丑时末已至也不见人回来,鸨母便着人去催了。
这一催,才知道纸片那个地址无人回应。且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鸨母一下心慌,亲自带人前往。
砸开门后,终于知道出事。
看见自家姑娘全都被人划了脸,抢了物,鸨母各种嚎啊,有人坏她买卖,诛她活路,她发誓必当讨回公道。
然后便是报官。
一直折腾到快天亮,姑娘们醒了来。
一番查问,她们皆表示,她们只喝了主家三杯酒就晕了过去。很显然,是主家下了药。这事与主家脱不开关系。
她们也发现,这府里的下人和宾客都不见了。却多出了一个身上全是伤的男人。
搜查男人,印鉴掉落,他就是钱丰?
“你是钱丰,钱家大少爷吗?”钱丰被弄醒后,就有官兵这般问他。
钱丰的上一个记忆还是在深山老林里,完全不知昨晚出了什么事,现在一看环境他还以为自己被成功营救,立马泪眼婆娑应是。
官兵:“这宅子的仆从和宾客呢?”
钱丰摇头:“你说什么?”
“你的人呢?为何就你这位大少爷自己在这儿?那些人去哪儿了?”
“我的人……我不知道。可能被劫匪放回去了。许回了钱家。”
可鸨母却怒了,扑上来一个巴掌就抽向钱丰:“跟谁东拉西扯,装疯卖傻呢?哪来的劫匪?你这是要赖账呢?”
“你又是谁?凭什么打我!”钱丰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哪里?绑匪呢?我是怎么获救的?可有去钱家通知来人?”
官兵拦住了暴怒正喊人来给钱丰顿教训的鸨母,对钱丰一番解释,让他不管昨晚是怎么玩法,现在都得赶紧结钱并做出赔偿。
“不是我!你们弄错了!”钱丰矢口否认:“我被绑架了。你们说的,可能是绑匪干的,与我无关!”
可鸨母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