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觉得这孩子有些眼熟。
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某个故人，但她想不起来。
很快又觉得小米笑起来招人喜欢。像极了逝去的女儿兰儿。
“……”
和夫人顿时便红了眼眶。
多少次梦里，女儿的眼眸里都只有痛苦，唯独今日，她看见这双眼睛里，带了笑，带着暖意和欢喜。
“夫人？”小米低唤。
她都喊了好几声了，和夫人竟还不回应，就这么盯着她看。
她脸上有脏东西吗？
小米摸了摸脸。
和夫人回神，看着小米温柔浅笑，“孩子，过来让我仔细瞧瞧你！”
小米闻言上前两步，和夫人终于能看清楚她。
五官是好的，就是脸上有病气，又在外头跑，晒的黑了些，养养就好了。
伸手拉了小米，让她坐自己身边，“你叫小米？”
“嗯！”
“今年几岁了？”
“十二！”
两人一问一答，和夫人也知道小米身体不好，跟她一样三天两头喝药。
“喝药苦吗？”
“苦的很，药丸也苦！”小米说着，仿佛真的苦，眉头都蹙了起来。
和夫人瞧着她这样子真实，心里更多几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