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大家也都是吼着回答他的话。
“好,现在先稍事休息,我们养精蓄锐,争取一鼓作气赢了他们。”……
我靠在院子角落的大榕树下,虚虚握了握左手,那儿依然刺刺的痛。望着不远处一脸不甘心的二大队民警们,心里想着就算再疼也一定要坚持住,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正兀自做着思想工作,却见一张白色的创可贴突然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盯着那张创口贴愣了愣,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腕往上看去,来人穿着黑色作训服,宽阔厚实的肩膀;再往上看,是微微抿着的薄唇和挺直的鼻梁,一直到那双幽深如星辰般的眸子里。
我微微一怔,有些不知所措。
见我没有反应,宋言勤干脆直接抓起我的手,他的手掌温暖又宽厚,掌心炽热,烫的我的手也好似着火了一般。
他一手撕开创口贴,对准我掌心的伤口轻轻贴了上去。
饶是他的动作再轻柔,在压到伤处的那一刻我还是不自觉皱起了眉。
“痛?”
我老实地点了点头。
“痛还逞强?”他淡淡瞟了我一眼,松开了我的手。
我只觉得被他碰过的那块肌肤依然热热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那种令我胸闷的疏离感似乎不见了,我胸口一动,却又担心自己高兴地太早,只能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不生气啦?”
他别过脸,耳垂微红,“有什么好生气的。”
听见这句话,我感觉心里原本的沉闷一下子松快了,又想了下,忍不住轻声对他道,“昨天来的那个周一鸣真的只是我的朋友,是我闺蜜的表弟。”
他这才转回头,长睫轻颤,“我知道。”
“你知道?”
他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好奇。
见我一副欲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他有些无奈,却还是耐心回答我,“你喝醉那天晚上不肯跟他走,要……”